*该来的总会来
*看标题知内容系列
*换身体(不过可能跟预想的不太一样
*今天份的ooc依然是我的
*另外朋友们听说过《山田君与七个魔女》吗?(手动滑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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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
听到同事这么说的审神者光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最近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然而在发现并没有一件是跟眼前的同事沾边的后,仍旧谨慎地回答。
“话说清楚,不然我就要用拳头敲爆你资本主义的狗头。”
“……年轻人脾气这么急干什么嘛,前一阵子你生日我不是没来得及送礼么。”
同事小心地远离了审神者,随后把手揣进袖子里,笑眯眯的。
“这个buff可是好东西哟。”
这位家里是开神社的同事总是喜欢倒腾一些奇奇怪怪的buff,不务正业的典范。
“一天时间。”
她隔空对着审神者打了个响指,随后意有所指地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记得哟,从哪里开始的,就在哪里结束。”
2.
现在是早晨刚用过早饭的时间。
走廊上相对着坐了两个人。
放眼望过去,是审神者和歌仙。
但这个时候的两个人表情有点不怎么对劲。
审神者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新奇的表情,双手打开平举地原地转了个圈,就像迪○尼里刚变完身的小公主。
“您坐下来,别转了,我头晕。”
歌仙扶着额头,听到自己脱口的女声后,露出了接受不能的表情。
今天在路上看见歌仙背影的审神者,例行公事地助跑加起跳地企图扑到他的背上。
然而歌仙抱着一堆被单,压根腾不开手来接她。
两个人撞到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
问:看到“自己”压在自己身上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摔倒后在自己的眼里看到了一张审神者的脸,歌仙觉得这一定是自己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而审神者相对而言则要淡定得多。
毕竟跟上次比起来好歹还是个人呢对吧?
“所以现在你是不是很庆幸我没有穿裙子的习惯?”
审神者用着歌仙的身体,比划了一个大力水手的经典姿势,对着坐在面前的歌仙挑了这么句话。
“……”
歌仙铁青着脸,一巴掌拍到旁边可怜的梁柱上,梁柱惨叫一声后裂了一条缝。
“对不起。”
审神者立刻老老实实地跪坐下来道歉。
一段各式各样的讨论和尝试后,审神者突然想起来了和同事发生的那一段插曲。
“难道是因为碰到了嘴唇的原因?”
审神者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想要换回来或许得通过同样的方式?”
“那赶紧实验一下?”
歌仙立刻提议到。
“诶、诶?这么直接吗?上来就这么刺激的……”
审神者害羞地捂住了脸。
“……您不把脑子里的废料清理一下我马上就要打您了,还有请不要用我的身体做出那种表情。”
歌仙面无表情地盯着审神者。
“刚刚嘴唇不也没有相互碰到吗,更何况您对着自己的脸下得去口?”
“……”
太真实了。
遭受了暴击的审神者瞬间清醒。
“这么看的话,从理论上来讲,应该是只要碰到了嘴唇,任何地方都算对吧?”
审神者咳嗽一声,恢复了理性思考的状态。
“您说了算。”
歌仙回答得很爽快,但是意有所指地掰了掰指头,发出了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骨节声响。
于是审神者刚挺起来的脊背又这么垮了回去。
啧,凶巴巴。
考量了一番后,审神者挑选了比较基础的隔着衣服吻一下手臂的方式。
简单,快捷,见效快。
瞬间回到自己身体里的审神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角掀起一个搞事的弧度。
“那个啥,歌仙仙,我有个大胆的想……”
“不准想!”
“……”
讲道理嘛。
审神者撇了下嘴。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审神者眯起眼,突然看着歌仙的背后有些惊讶地开口。
“啊小夜!”
“?”
趁着歌仙回头看的那一会功夫,审神者拉起他的手就是吧唧一口。
随后换到歌仙皮里的审神者,用一种歌仙本人根本爆发不出来的机动消失在走廊尽头。
“——歌仙仙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
被审神者一连串行云流水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的歌仙:愣住.jpg
随后歌仙难得生平爆了第一句却遗憾被自主规制掉的粗口。
“* *——!”
3.
高处的风景确实更好看一点。
连空气都更清新。
迈着欢快的步伐吧嗒吧嗒在走廊上行走的审神者看上去很是心情愉悦的样子。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歌仙目前的人设,说不定她已经开始像跟空气玩超级玛丽那样地跳起来了。
审神者对于自己目前所处的海拔非常满意,但下一刻她的视线就被一个更高的海拔线给吸引了。
——低头看着手上单子的烛台切正迎面走来。
审神者笑了。
……
如愿以偿顶着烛台切皮的审神者,从房间门口探出头,对着里面坐着擦拭本体刀刃的大俱利打招呼。
“小伽罗下午好啊!~”
大俱利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收到了。
真冷淡。
审神者撇了撇嘴。
如果是小贞的话,广光现在肯定还会附赠一个稀有度五花级别的微微笑——虽然那个弧度差不多需要用尺子来量,但也总好过没有吧;
如果是她本人的话,绝对会被当做完全没听到的直接无视掉;
当然如果是鹤丸的话更惨,不仅会直接无视还会直接背过身去表示自己不想和你沟通的嫌弃抗拒之情——
真是区别对待啊。
这么想了想,审神者抱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态,走到大俱利旁边,坐下。
大俱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审神者微微地倾了点身子,就好像想要看看他的事进度如何了,突如其来迅速地把脸向大俱利贴过去。
然而在她即将碰到的前一刻,大俱利条件反射且敏锐地精准出手,“啪”地抬住了她的下巴,于是审神者的嘴唇隔着1mm的距离擦着他的脸扬起来,随后大俱利再往上一推,贴着她的脖子干脆地一扭——
“诶疼疼疼疼!!——广光快放手!脖子、脖子要断了!!”
审神者 “啪嗒啪嗒”艰难地拍着大俱利钳住她脖子的手。
听到某个特定称呼的大俱利一下把手就收了回来。
他有些疑惑地盯着眼前的“烛台切”。
“你到底……”
“哇,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反应那么大……”
审神者抱着自己可以说是“失而复得”的脖子,委屈得像个一米八六的孩子。
“果然只要是我不管怎样广光都很冷淡。”
大俱利脸上露出了虽然看起来是一点,但相比较平常的情况来已经算是溢出了的嫌弃。
他看着审神者出门的背影,再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可能有点不够用了。
他终于想起来不对劲在哪儿了。
刚刚、他面前这人的自称、是不是说的、“あ·た·し”???
再结合了一下刚才的称呼,大俱利觉得自己属于男性的第六感告诉了他一个非常不妙且真实感max的反馈——刚刚如果真的被碰到脸颊绝对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此刻他甚至罕见地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并且打了个寒噤。
这人……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4.
抱着一筐从地里收起来的小南瓜,太鼓钟从厨房路过。
随后他又倒了回来。
他盯着里面正在切菜的“歌仙”,挠了挠脸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你觉不觉得……今天的之之定有哪里不一样?”
跟在他身旁的鹤丸探出脑袋来看了一眼。
“哪里不一样了?”
“就……有一种无形的特效。”
太鼓钟腾出手来比划了一下。
“……特效?”
“对,就是那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还有莫名能听到的萨克斯音效!”
“………???”
5.
——你很难想象在烛台切光忠的脸上看到那种表情。
那种委屈和龇牙咧嘴并存的表情。
其迷幻程度堪比在时政年庆会上看到一堆溯行军在幕后打call一样的可怕。
审神者摸着自己的脖子,在心底里暗自把平时皮到大俱利头上被抓住后会被做掉的概率又提升了好几个百分点。
正在思考着和自己人生安全的审神者垂着头,并没有听见拐角处传来的人声。
在一阵疼痛后,审神者感到自己的门牙结结实实地磕上了某块光洁的物体。
她捂着嘴,视线一矮,又一转换。
审神者的动作从捂着嘴变成了捂着额头,她甚至还摸到了手下凹凸不平的牙印。
“两位都没事吧?”
她的身后探出来一个淡金色的脑袋,担忧地看着他们。
在对方的眼瞳里,审神者看到了正一脸莫名捂着额头的黑发少年。
哦对了,今天记得有让清光带物吉熟悉一下本丸来的。
“没事没事,这位、这位是烛台切光忠。”
“您好……额,他真的不要紧吗?好像都掉色了……”
“不要紧,色块系统正在加载,马上就好了。”
审神者赶紧打着哈哈,拉着物吉就走。
“嗯——我们先去下一个地方吧,让他先冷静冷静。”
#清光: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吗?我居然看到自己从自己的面前走了过去??#
6.
绕过中庭,这一片区域大多都是打刀的居住地。
再转个拐角就是山姥切的房间。
审神者的脚步顿了顿,她突然有了个想法。
于是审神者拉住了路过的小龙。
“啊小龙!……先生!稍微耽搁一下可以吗?”
“嗯?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这位是物吉贞宗,刚来本丸,能不能麻烦你带他熟悉一下环境?”
“可以是可以……你这是要去……?”
小龙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清光”。
审神者先歉意地对着物吉笑了笑,再转过头来回答小龙的问题时,她的嘴角额外扯开了一个奇妙的弧度。
“我啊,我找山姥切……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没有到冬天,突然觉得好冷。
望着“清光”离开的背影,留在原地的两人茫然地对视了一眼,紧了紧衣领。
“山姥切……我来找你玩啦!”
这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的审神者哼起了一首走调的童谣,期待地敲响了山姥切的房门。
“小被被乖乖~把门开开~
婶婶回来~让我进来~……”
7.
本来紧闭着的山姥切的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审神者在门口叉了会儿腰。
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她翻了翻心里那本“刀剑付丧神受害手册”。
不管那么多,先去找堀川,让他看看自家兄弟这么元气满满的样子!
“哟!兄弟!”
突然出现在内番拔胡萝卜土方组面前“山姥切”对着他们抛了个亮闪闪的wink。
你的芳心纵火犯突然出现!
堀川:“……”
和泉守:“我记得离万圣节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来的。”
“你们这什么眼神?看到一次活跃的我很奇怪吗?”
审神者撩了撩额前金灿灿的碎发。
“……兄弟,你是又吃了药研给你的什么奇怪的试验药吗?”
堀川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到。
“说这话真是说明你的觉悟还不到家啊!”
审神者把身后的白布猛地一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平时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的我而已。就如同大海,你们只能看到一望无垠的平静和冷淡;但是等内心浮出表面的时候,你们走近了,这时——你们就会听到——浪的声音!”
“……”
和泉守对着堀川用手指点了下太阳穴,在那附近绕了个圈。
“啊!骨喰!——等等我!”
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审神者对着某一个方向就那样追了过去。
审神者来去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被留在原地的两人沉默半天后,和泉守带着一点猜测的语气开口。
“你兄弟他……是不是背着我们去极化了??”
“……”
8.
#路过山姥切房间的山伏只在里面找到了一只缩在被子里失去梦想的“清光”#
#只听见他一直在喃喃着模糊的话语#
#“好……好可怕……让我回炉子里……我要回炉子……”#
9.
被鸣狐拜托了采购的鲶尾看了眼需要买的东西,估测了一下,觉得以他一个人可能有点勉强,于是就来找骨喰寻求帮助。
“啊,兄弟,你……”
推门而入的鲶尾突然一下子止住了话头。
屋外的他是一个人。
屋内是两个人。
一个人把另一个壁咚在墙上的那种两个人。
他一个人和山姥切以及骨喰两个人,三个人静静对视了半天。
失去支撑力的门,怎么打开的又“嘭”地沿着原路怎么关了回去。
鲶尾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不着边际的问题。
很久之前他曾私底下和药研他们讨论过,什么情况下能在骨喰的脸上看到“害羞”这样的表情。
那个话题最后以药研总结性的“大概大将脸上黑眼圈消掉的那天就会看到吧”还有大家爽朗的笑声作为了结语。
然而刚才他就看到了。
被壁咚的骨喰。
害羞了。
10.
这边静坐了半天的歌仙,觉得自己已经冷静到可以用审神者平时的言行活动的时候,慢慢地站了起来。
审神者的个子比较高,因此穿着巫女服也不会影响行动。
但唯独就是这双木屐。
歌仙皱着眉头,审神者觉得合脚的尺码穿起来会有些勒脚缝,所以穿了个大一点的码子。
在歌仙穿起来,就会觉得容易滑脚。
他拎着半截绯袴,半垫着脚,木屐拍到脚掌、磕到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面前就是楼梯口,但是歌仙丝毫没注意到,突然的脚下一空——
——被人接住了。
接住他的人是长谷部。
接住他的长谷部此刻正和他对视着。
然后歌仙看到他似乎脸红了。
——你脸红个鬼啦!
在内心吐了一句槽之后,歌仙想起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刚刚,嘴唇,是不是碰到了长谷部的衣服?
11.
还顶着山姥切皮的骨喰,来不及找审神者的麻烦,奔出门追他兄弟去了。
审神者赶紧溜了出来。
经过粟田口部屋的时候,她顿住了脚步。
瞧瞧她看见了什么?一只落单的乱酱。
审神者对着乱招了下手,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维持住没有任何异样的冷淡。
“乱,过来一下。”
“这就来!”
今天不用出阵的乱穿着一套皮卡丘的连体家居服。
此刻向着自家兄长走过去的他还天真懵懂,不知道人间世事险恶。
……
一期刚从远征回来。
他换好内番服,准备去短刀的房间那边看看弟弟们今天有没有好好相处。
他一迈进门槛,就看到一只黄澄澄的皮卡丘对他扑了过来。
“一~期~尼~~~~”
毫无防备的他条件反射性地接住,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这是乱。
“要稳重一点啊,不要这么冒冒失失的。”
他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弟弟的头。
“乱”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乖巧无比的笑容,随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了响亮的一口。
“……”
从来没有享受过弟弟这样热情的一期懵了。
稍微远一点伸手来不及挽回的“骨喰”反手抱住了头,跪倒猛捶地板,并且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下一刻出现的视野转换后,一期更加懵地发现自己趴到了“自己”地怀里。
在被松开后,一期看到“自己”的脸上出现了轻浮无比的笑容,那个“自己”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对着自己比了个飞吻。
#这什么地狱级别的真实噩梦吗#
12.
在确定长谷部没有追上来后,歌仙长长舒了口气。
他瞥向一旁窗户的玻璃,上面映出了长谷部的面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像审神者经常说的“刀婶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他这边刚舒了一口气,就看见拐角处出现了笑容满面的一期。
对方在看到他之后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更加热情的笑容。
这种熟悉的笑容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半刻钟后的歌仙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长谷部,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
他大概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了。
他没有心思去追究审神者究竟是怎么坑到一期的,当然他也不想知道。
而审神者在熟悉了一下新的身体后,惯犯技能娴熟地拔腿就跑。
“等、等一下——!您!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歌仙慌忙地伸出手想要拉住这只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的哈士奇。
然而顶着“机动max”这个buff的审神者是他完全没办法拦住的。
于是他只能隔了一整条走廊听到那边传过来带着回声且欢快无比的青年音。
“——我去自拍表情包!”
13.
在楼梯间同样静坐了半天的长谷部终于站了起来。
换到审神者身体里的他颇有点如履薄冰的味道。
刚刚的人很明显不是审神者。
真正的审神者要是换了他的身体就跑,绝对不会露出那样内疚和心虚的表情。
——相反还会相当的坦荡和骄傲。
配图【可把我能坏了叉会儿腰】更合适。
只是他担忧的是,他不熟悉审神者的身体,万一有什么跌打损伤,那岂不是对不起主上给自己的信任?
“哇!终于找到你了!”
愁眉苦脸提着绯袴的长谷部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
紧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楼梯口,带着绝对不会出现的开朗而活泼的笑容,见牙不见眼,暖的就像冬日的小太阳。
“喂你到底是——”
他扬起眉头,有些气恼地伸出手指着“自己”,正准备开口。
“保管我的身体真是辛苦你啦!”
审神者的话打断了长谷部的话头。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随后弯下身子,仗着身高优势,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脸来了一大口吧唧。
视野再次转换。
换回自己身体的长谷部大脑CPU还处在清理磁盘的状态,完全缓不过神。
牵起绯袴的审神者原地转了一圈,绯袴在空中舒展铺开,她转过身来对着长谷部比了个心。
“终于换回来了,那接下来就要继续辛苦你再接着换啦。”
一门心思想着赶紧逃离犯罪现场的审神者完全没有考虑后果地直接溜了。
这个时候的长谷部才反应过来。
“我的身体”、“换回来”、还有那一大口吧唧……
也就是说、刚刚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审神者本人?!————
#十分钟前刚从厨房拿了点心的今剑哭唧唧地又回来了#
#本来准备拿回房间和岩融分享的,结果刚上楼梯就被一阵樱花海给冲了下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14.
#后来那天企图把自己的身体换回来的付丧神们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身体和心灵双重上的#
“所以啊,主上还是太年轻了。”
鹤丸端着茶杯神定气闲地抿了一口。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居然什么也没做。”
“是的呢,这种时候,有的事自己不方便去做,换了别人就可以了。”
狮子王蹲在他旁边深以为然地点头。
“真可惜呐,这样的活动我居然没能够参与。”
放下茶杯后,鹤丸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如果能参与,绝对能制造出与众不同的惊吓呢!”
“说起来的话,我有个不错的主意。”
狮子王摸了摸下巴,挑起一边眉头地笑了。
“哦?”
鹤丸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
角落里已经种满了一片蘑菇森林的山姥切看着这边的两人瑟瑟发抖。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跟你们格格不入”#